今年春天,妻子得了子宫肌瘤,需要做子宫切除手术。
她听人议论过,女人切除了子宫,就再也不能过性生活了,因为“里面”什么都没有了。
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妻子的话使我很吃惊。
“我们单位王姐,去年也是这个病,切除子宫后,每次和丈夫做爱时都疼痛 难忍,你说这还有啥意思?”我无言以对。
不用管留下什么“后遗症”,病还是要治疗的。
妻子手术后,我办公室的小柯第一个来看望,临走她表示:“大姐要安心养病,领导要照顾好病人,颖颖这几天就归我管啦!”我们都被小柯逗乐了,但我很快发现妻子眼里闪过一丝浓重的忧郁。
小柯是去年分到我办公室里的大学生,长着一张清新秀丽的脸庞,不笑不说话,很招人喜爱。
小柯的家乡在遥远的西北边陲,内地没亲没故,我常在节假日邀请她到家里度周末。
妻子也很喜欢这个心灵手巧的“妹妹”,我的女儿颖颖更是把“小柯阿姨”当成了自家人般亲热。
此时我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,就安慰她说:“放心吧,把颖颖交给小柯没事的。”
“我没什么不放心的,你怎么知道我不放心啦?”妻子忽然很不高兴,我感到莫名其妙。
接下来的情况比我所能想像的还要糟。
妻子康复后,我们不仅没有了性生活,就连日常生活也大不如从前。
小柯以看望妻子和照顾颖颖为名来得更勤了,我看得出每次小柯在时妻子都显得不自在,小柯前脚刚走,她立刻晴转多云,长吁短叹,发些无名之火。
思前想后,我似乎明白了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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